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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林做事一向雷厉风行，大概过了一周左右，就带队出发了。他这也是怕回头疗养院再出个什么事，又得忙起来，到时候找不到时间来做祷言了。

比较凑巧的是，定好的祷言时间，恰好与赫尔墨斯的cpa考试日期在同一天，而且地点也在哥谭。四个人同行，莫名就有一种送孩子上考场的感觉，尤其赫尔墨斯还一脸严肃地低头书。

老父亲布鲁斯坐在前座开车（车是克劳利的），老母亲亚茨拉斐尔坐在赫尔墨斯旁边，软声劝他别太紧张，莫得考试的弟弟但他林就在副驾驶座没心没肺地玩俄罗斯方块。

亚茨拉斐尔叹息：“临时抱佛脚没什么用的，你太紧张了，反而会影响发挥。”

“……”赫尔墨斯腰都是僵的！他也不知道为啥，头上一片汗，心里虚得慌，即便亚茨拉斐尔安慰了，也没法松开自己紧拈着书的手，视线更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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