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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仰略带疑惑问她：“看不起你？”

乔烟看着他的眼睛说：“我可以为了一个参赛资格，去陪酒，去陪睡，再下贱的事情我都做过。”

苏仰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他坐在软沙发上，片刻后，镜片后的双眼微微一弯，问道：“那你得奖之后开心吗？”

乔烟幽黑的睫毛垂了下来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应该是开心的吧，我的梦想就是让这些画被更多的人看见。”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看，沉默了很久才问：“你为什么想当警察？当警察开心吗？”

苏仰淡淡地说：“忘了。”

乔烟似乎没有料到他的答案，眼里凝聚了一点不可思议，于是她问：“维护正义？惩奸除恶？我看电视上都这么说的。”

苏仰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，云淡风轻地说：“每年考警校的人数都数不清，谁敢说全是来匡扶正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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