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十九）招工（2 / 2）

“鸣玉坊那里，顾婆的生意出了什么变故吗？”

元宵摇头，抬手指着自己。

“是你想换份工作了？”林湘摸摸下巴，觉得很合理，在书店当长工的确更稳定些，也不那么累。

对元宵的同情和对现实的考虑一齐在林湘心中拉扯。

元宵发现了她的纠结。

他没有为难前东家的意思，也无意做出可怜相，博取对方的同情，既然她不愿意，那便算了。站起了身，他指指屋门，告诉东家自己要离开了。

也不知是不是碰壁太多次的原因，元宵看着一点也不气馁，很平静地向林湘行礼告别。

他越这样，林湘就越自责。

要是元宵是个女孩子的话，就算他不能说话，林湘也能勉强用他，但是，男女有别，元宵之前似乎还挺排斥和她独处一室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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