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破碎的封印（1 / 2）

莉娅……

对了，她曾经说过自己是莉娅，她叁番四次地在自己的面前哭喊过她不是爱丽丝。

但是……

莉莉丝不知自己是因为震惊还是愧疚，她已然对身体没有任何知觉了，她只觉得浑身冰冷一片。

她是魔王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，自亘古甚至更早就存在于世间，她的诞生甚至先于人类，她有无尽的寿命，百毒不侵，体质远超凡人，但即便是经历这么久远的岁月，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“寒冷”一词。

“她……她是我的女儿……莉娅……真……真的吗……”莉莉丝颤抖地伸手抚摸着莉娅狼狈的脸蛋，莉娅的脸被黏液所覆盖，那头与莉莉丝无异的银白色发丝凌乱地黏结在泪痕上。

是的，她早该发现了。

莉娅有着与爱丽丝无异的面孔是没错，甚至那倔强的性格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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